“你认为拿到晟和的内幕,便顺势拿捏住我吗?它的确是一个致命的软肋。”陈崇州笑意越来越深,“但你忽略了一个道理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。我已经寻觅到富诚的替死鬼,连总部的问题都铲除得干干净净,何况区区的子公司呢,陈家自有人会垮台,富诚的废墟倾覆在晟和之上,谁还会挖掘底下的脏东西呢。”
何时了感受到一股凛冽的寒意,来自他手指的温度,他强硬的压迫力。
浓烈的尼古丁气味一厘厘吞噬她下巴,她半张脸。
“你既然早已握住何家的把柄,为什么等到今天。”
“我刚得到不久。”陈崇州面无表情凝视她,“还准备嫁我吗?”
何时了咬紧嘴唇,一声不吭。
佣人这时在外面招呼,“姑爷,夫人请您下楼。”
陈崇州波澜不惊收回手,转身拉开门。
何鹏坤夫妇坐在餐厅,保姆引领他过去,“夫人说您最爱洋参煨乳鸽,我特意煮了药膳,您尝一碗再走。”
何夫人发现他西装革履,很是整齐,没有用餐的意思,“真不留了?”
陈崇州笑得温润谦和,“伯母,改日我一定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