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老毛病啊?”
他有气无力,“胃炎。”
男人走过去,“严重吗,陈厅不在。”
陈崇州死死攥住铁栅栏,“可以送医院吗?我胃病发作会吐血。”
那名下属拉男人,“他的底细摸得差不多了,大概率是无罪。窃听商业机密那茬,是陈家自家的买卖,陈政不追究,谁告他啊?他万一在咱们手上病重,恐怕捅娄子。”
男人沉思,“捎上他。”
下属打开门,“戴铐吗?”
“不戴,在医院太惹眼了。”
他们一左一右押着陈崇州进电梯,刚走出大堂,他手臂揽住男人脖颈,从兜里顺出车钥匙,紧接着一搪,男人和下属撞个满怀。
天旋地转间,陈崇州身影一晃,飞奔向停车场。
男人呵斥,“陈崇州!”
三两秒而已,他驾车遁入车流。
“他以前不是大夫吗?”下属惊愕住,“身手挺野啊。”
陈崇州只为挣脱,不为伤人,下手轻,却相当矫健利落,明显练过专业格斗。
男人懊恼龇牙,“通知附近路口的交警,设卡截停!”
“那不闹大了?”
“没结案呢!人跑了,你担责啊?”
下属张望四周,压低声,“你支会顾秘,请他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