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完这根,大花臂嘬牙花子,“带走。”
男人解开捆脚的尼龙绳,推搡她们站起。
沈桢与何佩瑜夹在中间,前有大花臂,后有他的打手,插翅难逃。
“伯母,到旅馆记得向前台求救,我掩护你。”
何佩瑜看了她一眼,微不可察的动容,“他们又没打算祸害你,你自找的。”
为首的大花臂走到门口,发觉不对劲,“不行!旅馆有监控。”
沈桢心一凉。
完了。
“你挺聪明啊,坑我是吗。”大花臂绕过国字脸,刀尖戳沈桢的下巴,血腥味儿瞬间弥漫开,“玩我呢?好玩吗?”
尖锐刺破皮肉,直戳骨头,火烧火燎的辣痛,她本能后仰,“大哥,你误会了我是美意。”
“美意?”大花臂阴森森笑,“你心眼这么多,我要是留着你的舌头,我还脱得了身吗?”
他钳住沈桢,强行掰开她唇,刀尖即将插入之际,一枚打火机精准无误击中他手背,他一激灵,转过身。
“谁他妈的暗算老子!”
东疆港的太阳格外红火,像市区黄昏的落日,倾其欲望与迷离。
而这里的黑恶也催发它的壮丽。
彼时,两点零七分,窗外乌云翻腾,刹那遮蔽了日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