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笙让他坐着,一面吩咐上菜,一面嘱咐煎药,两不耽误。
容峤倒是听话,只是到底因着这病饮食不下,牵连了脘,用的不多,半两米饭都能余下一半。
别笙自己也受过这罪,自然知道容峤什么情?况,是以并不勉强他再吃,等搁下食箸后直接带人去了书房,“你?在这等着,我再去催催你?的药,门口有人守着,有事吩咐就是。”
话音刚落就跑出了视线。
容峤张了张口,却是半句话都未脱出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见仆从端着药推门而?入,别笙跟在后面,指了指容峤旁边的桌案,“放在那里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别笙走过去坐下,把药碗往他手边推了推,“快喝,热的效果要好一些。”
容峤低低“嗯”了声,一勺一勺将药送进了口中。
别笙见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,有些怀疑他和自己以前喝的不是同一种药,“不苦的吗?”
药还剩了个碗底儿,容峤见别笙好奇,把药碗推了回去,“公子可以尝尝。”
“不要,”别笙撑着脑袋看他:“我又没病。”
容峤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