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连洗澡都会喘不过气吗?
我怕不是要嗝屁哦。
这么想着我笑了起来,我扶着墙走回房间离开了这个只能容纳一人的小厕所。
我们是与人合租的,刚来的时候我还和姐姐睡一张床,最后我终于等到了隔壁的租客搬走,软磨硬泡的跟母亲说我想住隔壁那间屋子。
她第一反应当然斥责我,理由是你这样做我们房租又要负担些。
但是我说:“这房子的全部租金是602欧加上水电煤气最多九百多欧,总共四间房间,两间你都以350欧的价格出租了,收入是700欧,隔壁房间的租客搬走只不过是没负担水电等费用而已,加上我们耗……”
母亲因为外语不好有时会让我‘真正的房东’交谈,水电费□□,租客们的租金一般都是我来收再转交给母亲的,而在那个时候不管我说什么只要是一堆话,她是完全反应不过来的。
所以有时候我会很庆幸我的智商没有遗传母亲。
母亲和她的兄弟姐妹像是天生愚蠢一般,各个都难以沟通,但有时候我又会想:出问题的应该是我才对吧?
姐姐的外表遗传了母亲,就算是现在四十多岁的母亲也比她的同类人要好看的多,在上个世纪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,在大山里能长到165左右前凸后翘的女性很少,所以母亲的美貌是她所有姐妹中最靓丽的那个。但是一交谈,那些男人们只会想着该怎么把她骗上床而已。
愚蠢到可怜。
有时候我和姐姐还在家撞见了她和其他男人约·炮的场面,不过好在是已经完事了,就是他们好像没处理干净,避孕·套还留在桌子上。
而那个男人,也不过是她微信列表,无数群聊中的一个而已。
和姐姐一样,不愧是最相像的母女两人。
我的父亲呢?他去哪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