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,我是他们的累赘,姐姐那时已经有了稍微自理的能力,而我没有,他们在争议我到底归谁,谁来带。
最后我被判给了父亲,父亲将我扔给了奶奶带走了姐姐。
听起来很悲惨吧?其实并没有,因为那个时候我完全不知道我原来有父母。
那个时候我很开心,上完幼儿园就可以坐着幼儿园的专车回到一个人口不足50的小村子里,到春天的时候我能吃到后山春笋,草地里的野草莓;夏天能吃冰冻的杨梅球,冰镇的西瓜;秋天能吃自家种的橘子,枇杷,糯糯的红番薯;冬天能喝奶奶早上起来做的干货暖汤……
直到我来了这个国家,面对我的只有陌生的环境还有……无尽的谩骂我的父亲。被父亲辱骂婊·子,婊·子生的人,滚出我这里,我养条狗都比样你好等话语……
真是讨厌。
阳光快乐的我好像都被他摧毁了,我讨厌身上带有烟味的男人,我甚至有点惧怕。
我很弱小吧?但是我现在暂时逃出来了。
他被女人背叛,雄心生物那可笑的自尊心从此一蹶不振,所以这才把我丢给了母亲,而他回国治疗。
其实他不知道的是,我是看着那个女人走的,那个女人带着一个男人搬运着行李,坐上他的车逃离了那个破落的地方。
那天父亲不在家,在家的只有昨天被他打哭的我,我听见行李箱车轮滚动的声音,我看见那个女人的背影……我发现了之后只是淡定的吃了早餐再去了父亲平时经营的小店里,而那里只有姐姐。
我对她说:“她走了。”
她说:“哦。”
我并没有说更多,因为那个时候姐姐正好在和我吵架,她说我很烦每天像个话痨一样围着她打转,让我不要再烦她了。
那天之后,过了半年,我出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