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东西都挡不住她手指浸透的暖意透过布料传递到皮肤上,让毛孔微栗。
魂魄在窒息中回到身体里,他听见她的声音,利剑般穿透耳膜。
“如果我哪让你不舒服,或说了什么话。那对不起。”
玛德琳如释重负松开手,往掩人耳目的往旁边挪了挪,离的远一些她更能看清对方在光里的神色。
德拉科郑重的站直了,他拧着眉宇,内心翻雨覆云,咬咬薄唇道:“你没错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他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,近乎喃喃的,身上隐忍着什么,那东西几乎能让他咬牙切齿的沉默。
玛德琳看在眼里,她恍惚一刹,就忽然想起来,好几年前的德拉科可不是这样,他不会这样隐藏自己的情绪。他的恣意和尖刺没入汪洋,这个人脱胎换骨般改变了,变得令她猜不透。
背景音里渐渐出现旁人轻快的聊天声,刀锋切在砧板上,锅底火烈烈,锅里水滚滚,时空仿佛在凝固后又恢复生机。
“一开始我从未想过要改变任何事情。”她冷不丁说,又道:“包括你。”
在马尔福闻言后长久的缄默和仲怔中,玛德琳松开手。
她潇潇洒洒的将头一扭,踏步回到对面的位置,就如同水波荡漾,水过无痕。
可真的水过无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