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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有很多疑问,但她知道,这个时候问他任何问题,都不太好。

于是她用力地点头,“好。”

应纵歌起身,向她伸出手,虞岁岁本来想牵住他的袖角,但看了看他惨白的侧脸,还是把自己的手心轻轻贴在他掌心上。

果然…和她预料的一样,有些冷。

应纵歌慢慢握住了她的手。

然后雅间的灯火水帘和外边的竞价声都消失不见了,他们瞬移到了街道上。

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,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,只有零星几家商铺还没熄灯,四周很安静,安静得可以听见雨丝把枝头的花打落的声音。

这场夜雨不大,温温柔柔的。虞岁岁见应纵歌没有张开结界避雨,就拿了一把油纸伞撑开,但是应纵歌太高了,她踮起脚尖尽力把伞往上举,还是不太行。

“为师来吧。”应纵歌拿过了她的伞。

然后虞岁岁才发现,她这把伞实在是太小了,应纵歌又把伞面都往她这边倾斜过来,他自己大半边身子都淋着雨。

“等等。”应纵歌忽然说。

虞岁岁就停下脚步,抬头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然后应纵歌就把身上那件白狐裘给脱了下来,掐了一个净尘诀把上面的雨水清理干净,再放进储物戒里。

“这样就不会弄脏了。”

其实可以用灵力避雨的,不过应纵歌好像乐意和她挤一把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