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,师尊,”虞岁岁补充道,“我没注意去听她们说什么。”
没必要,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,她都知道。
应纵歌闻言,眉宇轻舒,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,轻声道:“…好孩子。”
虞岁岁已经被夸麻木了,听到这三个字已经没什么心情波动了。
而玄九在她识海里说:[那我可是认真听了。]
虞岁岁传音回他:[所以呢?]
难不成这系统还要给她侍寝。
她还敷衍了一句:[你有什么不懂的,可以问我。]
玄九:?
而虞岁岁已经没理系统了,她看着窗边在悬在半空中静止不动的海棠花瓣,觉得时间不流转下去,那她就是和应纵歌在这里坐牢。
所以她尝试着一点点向应纵歌挪蹭了过去,脚尖一下下点在地上借力,像一只正在试探的小动物,如果被拒绝就飞快地缩回来乖巧坐好。
应纵歌还是侧着脸,眼角余光掠过她,又转移了视线。他没有什么反应,但也没有排斥她的靠近。
过了一小会,虞岁岁就紧挨着他,两人垂落的衣袖叠在一起,稍微动作一下都能传出绸缎相互摩挲的声音,很轻很轻,像是夜雨一样。
“……”应纵歌偏转过头去。
虞岁岁见状心想,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,有这么可怕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