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把剑看着不错,应该值不少钱。”
“你们看她身上穿的绸缎,普通人可穿不起。”
人声嘈杂,这些习惯打劫抢掠的匪贼跑马将她围了起来,包围圈越来越小,他们举起长枪向她攻击,甚至不怀好意地去挑她的腰带。
虞岁岁挥剑连斩,格挡那些攻击,但她面对这些配合有序的兵匪还是有些吃力,他们骑在马上,比她高了一大截,居高临下让手里的长枪发挥出最大的优势。
突然,一把厚重枪剑悍然飞来,锋利剑刃直接将一匹战马削开,重重钉入地面,马上的匪贼摔了下来,他们的包围圈也被撕破了一道口子。
有人策马冲进来,伸手提起那柄枪剑,一记利落的回马枪将那些袭击虞岁岁的长枪全部拦截,然后他单手把虞岁岁捞进怀里,手中枪剑横扫而出,赫赫如风雷。
那些兵匪在他的枪剑下节节败退,很快有人惊叫了一声:“镇北军的将军!见鬼!”
“风紧扯呼!”他们的领头吹了声哨,就要撤退。
玄赐策马疾冲,抢先一步将那人的头颅斩了下来,鲜血泼天,虞岁岁不敢看,扭头埋进他怀里。
他说:“岁岁,以后再有人对你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,这就是他的下场。”
他立马横枪,凛然而视,那些兵匪纷纷溃散着逃窜而去。
玄赐收了剑,握紧缰绳清喝一声,迎风策马了片刻,才对怀里的虞岁岁说:“血腥气应该已经散得差不多了。”
虞岁岁抬起头,应了一声:“谢谢,我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,有些慌了神。”
“怪我,刚才忘记叮嘱你要走官道。”少年微叹,“你那些话…让我也慌了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