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钺不动声色地挪开了目光。
晚上,几个人都觉着这么晚回去不安全,便商量着在附近的宾馆住一晚。
分配房间的时候,薛毅扬主动开口说:“小隋,今天晚上你和我一块睡。”
薛毅扬用的不是商量的口吻,而是对隋易提出了一个很认真的要求。
正常情况下,一个人在面对他人明确提出的一些无关紧要、无足轻重的要求时,一般都会选择答应;如果拒绝的话,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心底早就有了其他的选择。
隋易不假思索地拒绝了,“我不。我和齐钺一个屋。”说着,就亲昵地揽着齐钺的脖子晃了晃,很像是小孩子在炫耀自己最心爱的玩具。
薛毅扬没再强求,“那你先来我屋一趟,陪我打局游戏。”
“成。”
把隋易忽悠来后,薛毅扬便拉着他到没人的阳台上去谈心。
但这个问题该怎么开口却又让薛毅扬犯了难,靠着护栏吞吐纠结了半天,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老薛,你到底咋了啊?”隋易被他的惆怅样儿给吓坏了。他俩从小玩到大,就连拉泡屎都得先让对方闻闻臭不臭,从来不知道啥叫避讳,隋易还真没见过他这副为难样儿。
“有话你就说,你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?”隋易很是不理解,“难道……难道说你得绝症了?!”也就只有这一件事才能解释的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