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伙人进入了那个叫米登的男孩家里,受到了款待。男孩的父亲和叔叔掌握了整个村子的毒品销售业务,靠着贩毒生意致富,十分感激贺家。贺家早已大厦倾覆,他们还倾力帮助贺家人,不知是真的心怀感恩,还是愚蠢到相信贺家还能东山再起。
程廿被关在一间卧室里,贺罹一行将近十人,在隔壁房与米登的父亲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去向,大部分人语言不通,由阿琴作翻译。还没商量出个结果,米登突然风风火火冲进来,打断大人们凝重的谈话,用当地语言喊道:“警察来了。”
听到消息,这伙恶贯满盈的匪徒大惊失色:“混蛋,怎么来得这么快?”
阿琴脸色惨白看向男人:“我们快撤吧!”
蒜头低嘲道:“没了引路人,还能撤去哪?猫进山里躲一辈子吗?”
“来不及了,老子跟他们拼了。”外国面孔的壮汉扛起枪往外冲。
阿琴:“别冲动!”
“娘的,那让我先宰了那两个娘儿们!”
阿琴死死压住门,才让他冷静了些。
贺罹盯着桌上古旧残破的地图,一言不发。
砍哥看向贺罹,他是这伙人里年纪最大,资历最丰富的顶级雇佣兵,但他也一样受雇于贺家,听命于贺罹。他低着头,冷静道:“两个选择,第一,进山,赌一把运气走出林子,但是不能带着那几个累赘,第二,”他用手点了下地图上水库附近的某个点,“没人带路,我们自己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