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篷人语气不屑,“我瞧他妻子可怜才出手相救,却也要那人付出代价,既然看不清眼前人,眼睛不要也罢。”

沈越山道:“负心者自当惩戒,你只拿了个眼睛,未曾取人性命,也并未对其妻子见死不救,可见心肠不坏。”

斗篷人身形一顿。

像是被话勾起了一些回忆,乍然眼神一瞪,恼羞成怒地骂:“用得着你来说,你当你是神?!不许用这种语调对我说话!”

可见那位神对他影响颇深。

沈越山哑然失笑,抬首和容荒对视上,“你瞧他,可像极了你当初在院里种蓝铃草的模样?”

容荒:“……”

容荒轻嗤挑眉,“我可没他这么口是心非。”

……

得知城中飞行并不会引发不好的禁忌后,沈越山便有叠了个纸鹤把现有的消息传递出去。

至于景珩还会不会到鬼月城就不得而知了。

传完纸鹤,他又和容荒确认了一番是否有异常,主要是那抹散开又落入容荒眉心的鬼息实在蹊跷,很难叫人放得下心。

容荒却是不大在意,“区区一小缕影子罢了,还不能影响到我,已经被我吞干净了。”

沈越山犹豫了会儿,把在奉神塔发生的事说了遍,又问容荒当时在塔外是否发现什么异常情况。

又重新里里外外仔细核对一番,确认了容荒所见是人,而人在白光闪现过后飞入塔中,就成了两颗黑白神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