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壑殊:“考虑考虑。”
木惜迟一听有戏,如坐针毡地等了片时。“考虑好了么?”
南壑殊:“没有。”
木惜迟又乖乖地等了会儿,“此刻考虑好了么?”
南壑殊:“嗯。”
木惜迟喜出望外:“那……”
南壑殊:“不去。”
“……”
木惜迟裂开了。
虽眼下黔驴技穷,可木惜迟不预备就此放弃。挖空心思筹算了半日,还是决定搬个救兵。
于是到了晚间他噔噔噔跑到南岑遥那里,刚要进去,脑袋里霎时充满了“大伯”“小嫂”种种奇怪的关系称呼,一时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。无奈干戚瞧见了他,喊了声:“木公子?”
眼瞅着躲不过,木惜迟只得讪笑着进去,因问道:“少主在家么?”
干戚请他落座,“才刚回来,正在里间宽衣。”
木惜迟告了座。不多时,南岑遥出来,笑道:“小木头,你好稀客。”
木惜迟见他身着随常衣裳,忖测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门,便将先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