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苔痕已是身心憔悴,欲哭无泪。在即将要撑不住的时候,三人终于到了。
南壑殊先进门,木惜迟噌一下子起身,就要冲他发脾气。还没说出一个字,又看到了随后而来的南岑遥,便只好生生咽下了。
南岑遥嘿嘿笑了两声,“小木头,最近可是胖了好些,太胖可不利于修行喔?”
木惜迟眼睛咕溜溜转了两圈,抿着嘴不言语。
南岑遥见状,向南壑殊使个眼色,令他先出去。
南壑殊自是不放心,但他也知道只要他在,木惜迟的气就消不下去。无法,只得同着花影出去。
没顿饭工夫,屋内忽然“哞”的爆发出一阵哭声。南壑殊一惊,忙推门进去看时,木惜迟正坐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双双而下。
“怎么弄的,怎么惹哭了!”南壑殊有些责怪口吻。
南岑遥不以为然道:“哭让他哭呗,又不是个小娃娃。哭一哭就要大人去安抚……”
然后他就看见南壑殊过去单膝跪在木惜迟身前,将他一把搂入怀内轻轻拍着后背安慰。
木惜迟越哭,南壑殊越急,竟回头对南岑遥道:“白找你来了。”
南岑遥:“……”
“喂喂,花影你看他,过河拆……”
花影:“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