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”
皇帝将他放在床上,欺身压上来。
“陛下……”
木惜迟还想闹别扭,但一看到皇帝的双眸,心就软了,也化了。
“好想你,绾儿,你知道么?”
“我还不是一样。”许久之后,木惜迟才说。
“分明扯谎,何曾一样。若绾儿果真同孤一样,早就忍不住要见面,又怎会等到今日。”
木惜迟知道自己被吃的透透的,于是把脑袋扭到一边,不说话。
皇帝在他侧颈吻了一下,木惜迟整个人便忍不住一抖。
魏铨在外守着,一个小内监问道:“师傅,这会子该进去添茶了罢?”
魏铨嗤一声,戳着他脑瓜子道:“小兔崽子,跟了师傅我这许多年,也没个眼力劲儿。咱们陛下正是虎狼之年,这许多天没闻见香,猛地喂到嘴边,一时半会儿能完事儿的?现在进去,可不你疯了!且老实待着听呼唤罢!”
那小内监听毕将脖子一缩,吐吐舌头,果真贴墙根站好,就不敢动了。
屋里二人汗涔涔紧紧贴着,木惜迟用脸颊磨蹭着皇帝肩头被自己咬出来血印子,身子犹在不住地打颤儿。
“呀,我都忘了今儿为什么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