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仰头含他喉结,凸起的喉结在她舌尖滚动。
“乖乖,别咬喉。”陆沉风腾出只手拨她头,把她头往下按,“咬你男人这里,往心尖上咬,重重地咬。”
姜音将唇贴了上去,却没用力,轻轻的柔柔的吮他伤口。
她不敢掐他,不敢挠他,也不敢用力咬他,她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月下欢,夜间露。
太阳下消散。
陆沉风听到有人在叫他,不止一人,有李石的声音,还有黎江、苗武……
他迷蒙着眼伸手去摸,却摸了个空,心重重地往下一坠。猛地翻身坐起,他甩了甩头,四周空寂如古刹。
“姜音。”他一出声,嗓音都是哑的。
残阳如血,朔风如刀。
房门拉开,陆沉风没穿外袍,只穿着单薄的素白里衣,站在穿风廊下,一脸痴枉地看着屋外的几人,良久,才哑声问出口:“她呢?”
黎江、苗武和李石,三人不约而同低下了头,全都看着脚下。
裴炀迎上他要空寂凛凛的目光,心有不忍,温声道:“她走了。”
陆沉风握紧拳,脖间青筋绽起:“走了?去哪儿?”
裴炀咳了声,用最温和的语调,说出毫无温度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