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”朝钰薇态度冷硬地说,“我自己开车过去。”
早饭后。
郁琰转身上了楼,似乎要回房去拿什么东西,朝弋见状立即跟了上去。
在郁琰踏进房间后,朝弋也紧跟着一道侧身挤了进去,卧室里窗帘半开,拉开的那半边窗户上披着一层半透光的纱帘,导致透进室内的日光带着几分不真切的朦胧意味。
“很少见你穿成这样。”他看着郁琰说。
郁琰没心思和他掰扯,只是伸出手,冷冰冰的语气:“把东西还我。”
他一开口,那种因为衬衣色彩托出来的几分柔和感就陡然消失了。
朝弋面上露出几分疑惑神色,揣着明白装糊涂道:“吹风筒吗?昨晚我不是放回去了?”
“戒指。”郁琰冷眼睨着他,直白地追问。
今天早上起来时他才发现,自己昨晚睡前褪在床头柜上的那枚婚戒忽然消失不见了,早饭前他把床头柜附近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,也没有找到半片婚戒的影子。
他并不是爱忘事的人,也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习惯,戒指绝不可能是他自己弄丢的。
昨天半夜只有朝弋到过他的房间,除了他,郁琰想不到这个家里还会有第二个人会不问自取地拿走他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