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。
躺在床上的时候郁琰恍惚才发现下腹有些坠痛,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,只是前世才四个多月便出现了这种情况,可现在它都快六个月了。
郁琰本以为这一次不会了。
片刻后。
朝弋又接到了郁琰打来的电话,
他才刚进浴室没多久,身上才打上沫,听见外间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震响个不停,朝弋心里顿觉烦躁,可不管不顾地晾了会儿,又怕是有什么急事,于是他只好阴沉着脸冲去了身上的泡沫,然后擦干手去拿手机。
看清来电提醒的时候,朝弋心里一跳,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。
他急忙触下了接通键:“喂?”
“朝弋……”
听见对面是郁琰的声音,朝弋心里便松了半口气,可还没等到他开口,便听对面那人又道:“我流血了。”
朝弋连常服都来不及换,随手把金属架上准备好的睡衣套上就走了。
下楼时恰好撞见了被外孙女缠着要冰淇淋吃的孟兰淳。
朝文斌走得突然,遗嘱虽然早就立好了,除了朝阳的继承权是属于朝弋的以外,这对母女二人分到了不少股份和财产,只有这座宅邸目前还没有明确归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