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将就一晚上吧。”他说。
说着他便将一件睡裙抖开了,这是衣柜里那几套睡裙中的唯一一件男款,是浴衣系带的款式。和朝弋想的一样,这个人对这套睡裙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排斥和抗拒,很快便任由他摆弄着穿好了衣服。
等穿好了睡裙,朝弋才想起他底下还空着。
于是他又半跪下去,捧起郁琰的脚,将内衣一寸寸地拉上去,他的视线紧跟着一道往上,直到抵近了那棉纱睡衣底下那半遮半掩的湿红颜色。
朝弋的动作一滞,眼神也变得怪异。
从医院回来后,他便再也没有真正地“触碰”过这个人,而此刻这人正穿着他为他精心挑选的衣裙。
半长的湿发、被热汽熏红的面色,朝弋仰看着他,几乎无法抑制住心里那一份强烈的渴望。
他看起来似乎有些难受,忍不住地抵近,只是舔一舔,大概也能解瘾。
可就在他要抵上去的那一刻,这人却忽地坐在了床上,随即那只窄白的脚就这么踩在了朝弋身下。
朝弋十分渴望他能动一动,可这人偏却不肯动。
紧接着他看见郁琰扶着自己已经显怀的孕肚,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:“你知道我第一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什么感受吗?”
紧接着他冷漠而轻慢地问:“你为什么还会有性|冲|动?”
朝弋愣了愣,半晌才反应过来。
“看着它,不觉得恶心吗?”
朝弋又看见了这个人的眼泪,前世他分明只见过一次,唯一的一次,还那样吝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