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鹤大发慈悲,手指在绳子上绕了几下就解开了,“去吧。”
惊喜来得太快,秦森难以置信。
但是尿意汹涌,他也来不及感动,一边爬起来一边扯掉嘴里的臭袜子,往飞奔进卫生间。
南鹤对秦森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,这个男人,脑子里只有赌博,赌钱赌到家里积蓄空空如也,妻子独自赚钱抚养孩子。他犹觉不够,抢走妻子的血汗钱,不给便拳打脚踢,甚至想要逼迫妻子做暗娼赚钱供他积蓄赌博。
妻子走后,大肆诋毁,将怒气都发泄到了年幼的儿子身上,原主从七八岁就经受父亲身体与精神上的摧残,还被抢走攒了许久的大学学费,如果不是录取通知书被藏起来了,说不定现在已经化成了灰。
这样的已经不是人了,是实打实的衣冠禽兽,披着人皮的恶鬼。
打他是因为他先动手,饿他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。
秦森解决完生理问题,舒了口气。却犯了难,自己现在是出去还是不出去?他觉得他那畜生儿子现在可能又拿着腰带等在门口绑他。
这个小畜生,要逼死他!
秦森在卫生间里急得团团转,就听见一道来自地狱的声音:
“我数到三。”
“出来了出来了!”秦森身体比想法先一步做出回应,打开了卫生间的门。
“把菜摘一摘吧。”南鹤指着茶几上的菜,“你也就会这个了。”
这是什么语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