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是维持了四五十年的男人无卵用的自尊与无能狂怒的臭脾气,秦森沉下脸:“把我当你儿子了是吧,你”

南鹤面不改色捏碎了茶几上的玻璃杯,玻璃碎片扎在他的手里,他却面不改色。对着垃圾桶张开手,玻璃碎屑如同粉尘一般落下,他的手毫发无伤。

秦森:“你等着,我摘菜可干净了。”

这个小畜生背着他去了少林寺是吗?

竟然恐怖到这种程度了。

太离谱了

现在是科技尚未发展到他认知水平之时,许多新奇的、在未来会狂揽百亿资产的应用都未出现之时。

南鹤坐在沙发上,整合他今天去在网咖收集到的信息,一边写下那些未来应用很广的技术或是软件名称。成为开创新时代的资本巨鳄他没有想法,他想要的仅仅是在新时代到来之时分一杯羹,不死在时代的浪潮里就足够了。

秦森笨拙地掐着芹菜的叶子,用眼尾偷偷去瞥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南鹤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这个儿子变了很多,虽然之前也没有多了解他,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儿子绝不会拥有这样气定神闲的姿态,也不会徒手捏玻璃杯。

难道是昨天把他打通了任督二脉?

秦森心不在焉地想着,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。

“我听人说,现在身体器官很值钱,一个肾能卖四十万”南鹤甚至没有转头,继续写规划,淡淡说道。

秦森腰间莫名一疼,看手上的芹菜好像是失散多年的情人,目光关注又火热,再不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