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岁啊,比他要小上十几岁。
施让寒放空着脑袋,随意想一些有的没的,想南鹤到底是为什么照顾他,难道是看他可怜,或者是看他是元宝的主人且可怜?又想到元宝和家里的5544,不禁担心起元宝晚上知不知道自己找狗粮,会不会太担心他自己偷跑出来
想着想着,他的熟悉逐渐平稳,在面前炽热又安心的怀里睡着了。
早八是当代大学生的噩梦,六点半的闹钟响起的第一秒,南鹤就眼疾手快摁掉,打了个哈欠。
施让寒还在睡,南鹤握住他的手轻轻拿开,将他抱到他的病床上去盖好被子。
去归还折叠床的时候正好买早餐,南鹤扛着折叠床往外走。
他出病房门后,床上的施让寒就睁开了眼睛,吐出一口气,又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满是汗渍的衬衫,眉头紧皱睡意全消。
医院外的广场上就有很多早餐摊,南鹤挑了一家看起来整洁卫生的,买了一份小米粥和两盒蒸饺,外带一根甜玉米。
回到病房,施让寒已经醒来了。他醒来了也不乱动,就躺在床上用雾蒙蒙的无神双眸看着天花板,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形玩偶。
失明似乎会剥夺一个人的全部灵气,把人变成一个困在方寸之地的枯萎玫瑰。
“施先生。”南鹤率先出声。
施让寒黯淡的双眸顿时开出两朵烟花,亮了很多,精准无误地向他看来。
南鹤这才觉得他有些了些生气,走过去将早餐都放到床头柜上,说:“怎么醒这么早,我买了早餐,小米粥和蒸饺,还有甜玉米,有你喜欢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