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泠音也是,她面上还带着一丝哑然,似乎是没有预料到少女竟会主动前来。
昨日她还以为她是被放弃了呢,但随即眼底却多了一丝笑意。
她抬了抬视线,对着白灼灼说道:“走吧。”
然背过身时, 唇角却翘了翘。
白灼灼如蒙大赦,她响亮地应了一声后,就跟上了薛泠音, 两人便朝着讲经堂而去了。
一路上也都是刚刚入门的弟子, 将道路挤得满满当当,中间的许多道视线都隐晦地落到了其中白灼灼与薛泠音的身上。
他们似乎都听说了来历, 敬畏的同时有带着点好奇,而那好奇地目光在经过另一名少女时,则不约而同地同时出现了惊艳。
未曦的晨光中,少女纤腰被勾勒的盈盈一握,世间最好的画师也难描其中之影。
铺满在了少女明丽的面庞,面庞却是瑰丽的,然而眼睛却是纯净的,仿佛湛蓝色的天空,好像怀揣着对世界的好奇。
白灼灼如今看什么也稀奇,此刻她感觉世界的一切都是欣欣然的,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,直到到达讲经堂时,那抹热情还是没有消退。
只不过在来时,因为弟子人数太多,将蒲团都站了个完全,白灼灼后面到的,就只好站着听讲。
极目望了一圈是乌泱泱地全是脑袋,白灼灼鼓了鼓双颊,站在了殿门前,对于她站着还是坐着却是没有太大分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