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那股古怪感却越来越浓,为何总有种来过的感觉呢。
于是一连几天翁玉宸都停留在这奇妙的氛围里,
可一连等了三天,却未被传召,白灼灼实在有些等不及,于是拽过门边的弟子问,那弟子在看清是她后,竟是一脸的崇拜,张嘴就说出了那日她在芦峡的种种事迹。
一向厚脸皮的白灼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目光险些都不知该往哪放,于是偏了偏,落在了身后人的身上,却径直对上了翁玉宸带笑的眼。
仿佛已经观察她很久了。
白灼灼有些脸红,她便朝着廊檐下的翁玉宸扬了扬下巴,在我的字典里,就没有害羞这一说。
于是转过头,愣是将那小弟子嘴里成串的溢美之词给听完了,最后眼见对方还流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态后,白灼灼赶忙将其打住,问起了正事。
“哦,你说宗主啊,宗主身体原本就不好,最近更是每况愈下,想来该是去闭关修养了……”
“那他何时闭关出来呢,可有具体的时间?”
“那可说不准,十有八九年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十年……
白灼灼绝望了,她沮丧地背过身子,看到那廊檐下抬手逗着鸟雀的翁玉宸,有些莫名地气不打一处来。
于是撅了嘴,背着手缓慢接近。
其实她才不愿意说呢,嘴角看翁玉宸不顺眼也只是因为前者近日总是发呆,甚至对她都爱答不理。
每日里这里碰碰,哪里摸摸,之后眉眼一片空白,仿佛遁入了一片虚空,半晌后,将手收回时,脸上的表情竟满是若有所思。
在她同他说话,他要很久才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