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景,每天要来个四五回。
长此以往,白灼灼也有些,她心中稍感委屈,于是也刻意不说话,但她不说,翁玉宸更加不说话,整个殿内,弥漫着一股死寂。
她真的要受不了啦!
于是见廊檐下的翁玉宸又露出了熟悉地表情,而这一次,竟将她的本体剑拿了出来,正一下下的擦拭着,抿紧了唇,表情很是认真。
可剑哪有她好啊。
白灼灼百思不得解,心中却有了淡淡的哀怨之意,她便悄悄地接近了廊檐下的少年。
望着他认真的眉眼,心底却生出了些许的醋意,打定主意要给他点“颜色”瞧瞧,于是便大着胆子环在了在了翁玉宸的脖颈上。
不顾少年僵直的身体,突然凑近了便道。
“你对剑这么好,她知道么,可是你对我好,我知道啊。”
“而且,更重要的是,剑不会说喜欢你,可……我会!”
起初声音还大大的,到末尾那几个字时却越来越小,但察觉到翁玉宸微眯起了眼,似乎很是怀疑,白灼灼即刻便涨红了脸,又重复了一变:“可是我会。”
“会什么?”
“会说……喜欢。”
在说话后,就见那方才那满是怀疑的少年,眼底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。
白灼灼旋即便明白了过来,他一直诱导着她,又一直默默地观察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