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其中关节,白灼灼从翁玉宸的胸口抬起朦胧的泪眼,抓紧了他的衣襟,逼问道:“你到底是翁玉宸……还是?”
“谢天乘。”
未几,脸却被紧紧捧住,白灼灼还未反应过来,翁玉宸就已经将她脸上的泪花拭去,动作十分之轻柔,好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。
白灼灼眼底一亮,翁玉宸地模样也渐渐清晰,少年脸上的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与严肃,牢牢地凝望着她。
继而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只认你。”
“我只存在于有你所在的世界,有白灼灼的地方便有翁玉宸,所以我是翁玉宸,不是谢天乘。”
白灼灼的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,却见少年的脸一瞬间便慌张了起来,用大掌将她的泪拭去,可是慢慢地,还有很多接连涌现。
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却无比清晰可见心中的裂缝被翁玉宸修补。
她其实不必在乎前身,只抓住眼前便好。
于是伸出手紧紧地拦住了翁玉宸劲瘦的腰身,将下巴放到了少年的肩头,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小小齐声道:“我也是你的。”
“当然。”
翁玉宸不假思索地应道,随即伸出大掌扣住了白灼灼的后脑勺,在风中轻拥,淡淡的絮语声回荡在殿外。
即便在心中接受了这个结果,但白灼灼这几日情绪还是万分低落,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,宗主竟圆寂了,临死前留下遗命,定下的下任宗竟是阮灵韵。
副宗主即翁玉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