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个结果白灼灼并不意外,只因先前那宗主圆寂之前,面对着翁玉宸那番话,已经那个锦盒,她其实当即猜出了那里面的东西是何。
于是这几日,翁玉宸要参加宗主的继任大典,于是这几日便早出晚归,偌大的殿里,竟只剩了白灼灼。
整个长明殿都稍显冷清。
哦,忘了说,住她隔壁的薛泠音也要走了,只因帝都传来密令,她的母后传来连发三道喻令,唤她入宫。
更加小道消息,京都的门阀之争却来越强烈,逼迫着退位,为了稳固自己的政权,即便是曾被自己视作竞争对手的女儿,女皇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只有白灼灼对薛泠音此后的境遇很是担心。
比明枪更难躲避的是暗箭。
但薛泠音却出奇地平静,她凝望着白灼灼,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坚守的使命,这些年我已明白了很多先前不知道的,也体会了母后的种种不易…”
“而且当年之事也并非是我想的那样,母后为了手里的权利,像亲生女儿下手,如此这般也只是为了保护我罢了。”
“自己便在京都里作困兽之争,现在我不能留她一个人。”
“你也要好好的,我们有缘自会相见。”
说完后,她从床榻上起身,最后一眼深深地望了一眼白灼灼,似乎有些欲言又止。
白灼灼心一动,拥被坐起,眼睛紧盯着被子上的西番莲,低声道:“这事你不应该问我,应该问佟佰,若是他愿意跟你去,那我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