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马上出去。
出去后立马把这朵花给砍了,再把迟重棠狠狠揍一顿出气。
沈白榆心里恨恨地想。
这朵花是很大,但也没有大到走了十分钟还出不去的程度。
沈白榆眉头紧皱,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,眼前忽然出现一道亮光,像是有个笑口,沈白榆脚下毫不迟疑,立刻往反方向转身。
一看就是一个拙劣的陷阱,沈白榆怎么可能会上当
沈白榆边想,边撞进一个柔软清香的怀抱里。
是迟重棠。
沈白榆心头一紧,身体比大脑还快,挣开迟重棠就跑,却被攥住手腕拽了回去,迎面就是一个炙热急促的吻。
迟重棠的力气大极了,一手捏着他的腰侧,一手扣着他的后颈,从霸道而温柔的深吻,变成横冲直撞的狠亲。
舌头像是要被咬下来,嚼进肚子里一样。
下唇刺痛,是被迟重棠咬破了,铁锈味的血液混在唇舌里,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淌下。
沈白榆被吻得快要窒息。
下一刻,是放佛过了一个世纪的久违的空气,大口地喘息着,沈白榆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,和一丝难言的踏实感。
而迟重棠将他唇角的唾液一点点地舔了回去,再咬他的下颚,他的颈项,他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