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被迟重棠的手臂大力地禁锢,他微微附身,滚烫的吻落在沈白榆的胸膛上,沈白榆的眼尾莫名红了,又热又赧。

迟重棠将他抵在了花瓣上,是压迫性十足的背后抱。

耳垂被尖利的牙齿咬住,轻轻研磨,沈白榆颤着身体,听到迟重棠低低的,没有笑意的声音,“人类说,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——”

“阿榆,刚刚你跑什么?”

拉长的尾音,却让沈白榆的心跳达到了最快速。

迟重棠一张柔弱漂亮的脸,就像是迷惑人的伪装,底下藏着的,是会吃人的牙。

金色的眼瞳危险阴郁。

沈白榆浑身占满了金色的花粉,是那一片金色的流光溢彩的花蕊,躺上去是软的,柔顺的,却像藤蔓触手一样,牢牢固定住他的手臂,他的腰。

这朵圣洁无害的白棠兰花里,隐匿了无数声低喘和泣骂。

“这都第七天了,老大怎么还没出来啊?”松濯靠在卡尔蛮怀里,把他掰出来的瓜子抓进嘴里,“老祖宗说,暖饱思淫欲,老大不会在里面乐不思蜀了吧?”

“就嫂子那模样,那句花怎么说来着?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乌金吃着西瓜道,吐了口籽出口,“老大这个老处男,好不容易开花肯定得多开几天喽。”

“别看老大嘴上说着,我不喜欢迟重棠,别乱拉配郎,实际上呢?夜夜抱着人家睡的,不是老大是谁?”

“哎呀,智者不入爱河,除非遇见富婆,嫂子不就挺富的?搞来这么多瓜果蔬菜,又能打,老大不疼他疼谁啊?”

“确实。”松濯嬉皮笑脸道,“老大就是属胃不好的那种,要多吃软饭续命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