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闹钟响起时,小美人主动亲过去,“如果可以,我下次休息的时候,还能再来见你吗?”

谢宴辞终归是心软了。

“可以。”

中午阳光照进来时,兔兔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。

谢宴辞回到了桌子边,他拧开药瓶,平淡的吃下了很多药,痛意蔓延四肢百骸。

生活太苦,总要有一点甜吧。

后来的日子里,几个相邻的病友会来找谢宴辞聊天,不知道是不是阮奚安排的,小朋友总会给他塞信纸。

谢宴辞喜欢待在角落里,看他们热闹的聊天。

阮奚的妈妈喜欢做果茶,分享给他们,“谢先生,我家奚奚很喜欢和你聊天,上次你在重症监护室,他跑到外面守了一晚上。”

谢宴辞的手停了一下,“是吗?”

“谢谢他了。”

阮静茹是一个普通人,却有很敏锐的察觉力,“不如放开手,好好度过每一天。”

有人的摄影师,掏出自己的宝贵相机,给他们拍了一张合照,“好好加油,都要出院啊。”

这一天,阮奚出现,磨磨蹭蹭的来到某人病房前。

谢宴辞的态度明显有些好转,去了办公室回来,又冷清了不少。

他盘腿坐在地毯上,靠在谢宴辞的腿边,“怎么了?”

男人垂眸,摸了摸他的小脑袋,“没事儿。”

医生刚通知他,器官有明显的衰竭症状,比上次还要严重。

一般人能活的久一点,但他的身体状况,最多能活一个月。

阮奚去外面拿买的东西,刚走几步。

曲州出现了,“阮奚。”

“曲州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楼梯口,曲州态度显然不对,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
“你跟踪我?”

“你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