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兔被他看着,半天冒出一句话。

“就是…不可以。”

说罢,他收起手机屏幕,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是因为不舒服,感觉嘴巴有点上火的原因。

谢宴辞好像太喜欢和他接触了。

虽然兔兔也很喜欢。

第二个任务快来了,一直沉默的任务系统像是苏醒,开始报告一大堆文字跳在阮奚和岁寒的眼前。

岁寒垂眸看向自己手臂上的绣球花。

他的笑容很是“温和”,像是在拿着锋利的刀具,“闭嘴,系统。”

<报告完毕,请任务者认真对待任务。>

或许是这个世界的难度不大,连系统都变了脾气,极为的好揉捏,一溜烟的跑没影了。

晚上十点,小室友按时躺下睡觉,谢宴辞老神在在的端着牙刷缸子,装作舍得的样子,“奚奚,晚安。”

小室友从床架上方冒头,瞧着毛绒绒的。

用手比了一个心形,“晚安。”

阮奚的床帘拉上,谢宴辞侧眸,从下面往上面看,微微揉了揉指腹,像是在自控。

听奚奚的话,等明天。

明天总可以了吧。

打游戏并没有睡的严镇下来喝水,拍了拍谢宴辞的肩膀,“谢哥,不睡干什么?”

高冷帅哥数着时间,悠哉悠哉道:“在等明天。”

“??”

明天还用等吗?

是不是他精神不正常。

谢宴辞和阮奚的床铺没有什么间隔,中间的帘子也拉起来了,一伸头就能看到。

外面突然放起了烟花,把沉寂的夜空炸的很亮堂。

小兔子睁开眼,缩在软软的被子里,同时抓紧了谢宴辞想要伸过来给他盖被子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