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奚奚。”
不用再等了。
阮奚坐起来,眼眶微微泛红,他主动过来,抱住了他的肩膀,沐浴露的清淡香气钻进鼻间。
“害怕了吗?”
在幼年时期遭遇的事情,仍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一些黑暗记忆,本能的陷入阵痛中。
兔兔冒出轻轻的音节,看他拍着自己的背,逐渐躺下,倚在身边,桃花眼眸透着可以依靠的坚定感。
“我陪你,不怕。”
阮奚很瘦,他缩在床侧,几乎不怎么占地方。
在一句句宽慰中,紧绷的眉间慢慢舒展开了,一直到周遭恢复安静,在他怀里沉沉睡去。
谢宴辞把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。
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做事如此细致,又心甘情愿去做所有。
冷白的月光下,一个晚安伆落在额间。
这次,他在耳边说,“奚奚,晚安。”
…
第二天,下午。
谢宴辞要去打篮球,提前一个星期约的比赛,“奚奚,我去一会儿就回来,那边太吵了,你在图书馆看书?”
正在看书的阮奚收起书本。
明显感兴趣,软软糯糯的视线看过来,“一起~”
在旁边的岁寒表示,“我也去。”
于是,谢宴辞带着两个人去了篮球馆,他换了篮球衣,把阮奚安排在足够安全,又足够近的观众席上。
阮奚和岁寒刚刚出现,谢宴辞的兄弟们都围过来了,捧着零食饮料塞了一大桌子。
“小嫂子来了。”
“第一次见面,我们也没准备什么。”
“少说点儿,吓到人谢哥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