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医生说,“谢先生,你要学会放下。”
如何放得下。
爷爷离开后,传闻中意气风发的年轻小谢总,再度变回漆黑冷漠的样子。
人们只能看到他冷酷的皮囊。
看不到谢宴辞早已破碎的心,积年累月的添着旧伤疤。
可是,这一年,阮奚来了。
昨日深夜,谢家的家族会议,“我确定要和他结婚,和他走一辈子。”
…
一个小时的车程,车辆缓缓停靠路边。
风吹过成片的树林,满眼望不尽的绿意,叶子传来沙沙声响,这边远离城区,很安静。
兔兔牵着他的手下来,助理提着放花的篮子。
三人走进墓园。
谢宴辞先带他去见了爷爷和奶奶。
兔兔双手合十,拜着跪下来。
“爷爷奶奶,我是阮奚,我们结婚了,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,请你们在天上好好保佑他。”
俊冷的男人跪在旁边献花,语气认真熟络,“这是奚奚,如果您能和他见面,一定会很喜爱的…”
遗憾总能困住很多人。
阮奚安静听完,在一旁扶他起来。
他们继续往里走,谢宴辞父母的墓碑,在另一边。
照片上的面孔,很是年轻。
谢宴辞的眉眼和妈妈比较像,爸爸更文质彬彬一些。
兔兔鞠躬,“爸爸妈妈好,我是阮奚。”
男人拉着手,没有舍得让他跪。
刚才是兔兔自己跪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