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线很静,幽暗至极,“闭嘴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只是你的幻想。”
“阮棠,还是你先死吧。”
彻头彻尾的疯子怎么会在意手上多不多一条罪恶。
他要的从来不是警告,而是去掉威胁。
谢宴辞的人生,上天堂和下地狱,有什么区别。
只是,还是让人撤离路口。
他在等阮奚出现,想要看他是否离开自己,还是留下。
偏执的疯子。
总是绝望爱人。
…
兔兔不顾身体的跑过来,他的眼里只有谢宴辞肩膀上崩开的伤口,“你怎么受伤了?”
谢宴辞微微动了动神色,“阮棠扎的。”
岁寒踢开了水桶,把想要袭击的阮棠直接摔在地上,用口袋里的绳索困住手脚,丢到一旁,甚至嫌恶的翻了个白眼。
“想挨打吗?”
兔兔脱掉谢宴辞的外套,看他的伤口,小脸一阵阵的泛白,心口跟着紧了几分,“不行,我们快去医院吧。”
他拉着谢宴辞的手,看男人不动,“怎么了?”
“不害怕我吗?”
小兔子比他要勇敢的多,“不害怕。”
“你只要告诉我原因。”
阮奚带着谢宴辞就走,岁寒表示留下替他们处理一下阮棠,很是自觉的让开空间。
时间不多了,在十分钟前,厌恶值已增长至99。
他们坐上车,一路开到最近的一家医院,兔兔靠在他的手臂上,勉强有力气撑着。
“谢宴辞,这件事我们回去再提。”
“我现在还不想和你吵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