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兔又转回去了,打开电梯。

这次,谢宴辞没有牵手,他只是搭着肩膀回到房间,拎着浴袍去洗漱。

“早点儿睡吧,明天早起。”

深夜,把阮奚哄睡,alpha从卧室出来,他去了黑漆漆的地下室,拿出角落里冷藏在冰柜里的药剂针管。

索性在自己失去理智前,把一切拉回正轨。

可是,终身标记后的alpha再打抑制剂,药效会大大降低,所以他干脆的打了两支。

谢宴辞冰冷的眼眸泛着红,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冰,在看药剂推入血管,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
他扔进垃圾桶,用棉签按住止血,动作利落极了。

临时标记或许能够解决,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还是克制一些吧。

谢宴辞拉下袖子,关上储藏药剂的冰箱,举止从容的回到了楼上。

他先去看了年年崽。

小团子抱着小熊猫玩偶,半个身体都依靠在上面,被子被踢开了一半。

每两个小时,都会有人过来盖被子。

alpha重新盖上,顺手捏捏脸颊肉,没有测年年分化的可能性,只准备顺其自然,可现在瞧着,只和阮奚相像。

他关上门,重新回到卧室里。

阮奚正坐在床边,有些无措的在找他,不知道醒了多久,“谢宴辞,你做什么去了?”

谢宴辞过来,兔兔立刻抱紧脖子。

“我去看了年年。”

可阮奚摇头,一只手抓着谢宴辞的衣领,闻着空气中残留的alpha信息素味道,身为伴侣,感知很快。

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
他乖乖的凑过来,仰头问他,“宴辞,易感期到了吗?”

第228章 易感期,但兔兔生气了。

他不回答。

谢宴辞的袖子被挽上去,兔兔低头找到了扎针的地方,漂亮清澈的眼眸里渐渐升起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