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准备告诉我吗?”

“易感期不是什么大事,我自己度过很多次。”

alpha亲了亲兔兔的额头,俯下身,把他仔仔细细的打横抱起,放回床上,“快休息吧,起床有很多事还要忙。”

“宝宝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
两管镇定剂下去,的确起了作用,眼眸越发清明冷静,可药效是有限制时间的。

“真的没事儿,明天再说。”

谢宴辞蹲下来,按了按阮奚的小腿,还记得白天阮奚说腿疼,“予衡要见小橙,我也要去看着。”

这样乖,阮奚却不太想如此。

他没来得及说更更多,这人给他裹好被子,从后面抱住肩膀,把他揽在怀里,“睡吧,奚奚。”

太温柔了,还是在为他着想。

兔兔在他怀里,用指尖擦了擦浸湿的眼尾,“晚安哦。”

握拳。

明天说的时候…一定不要他再打针了。

深夜,谢宴辞鼻尖轻轻蹭在oga的腺体处,他细细闻着浅淡的信息素,是想要抓住每一丝,绑进身体中。

这是易感期的alpha的本能,仿佛在饥饿的人周围摆放出诱人的食物,散发着阵阵香气。

眼前就是他的小玫瑰。

alpha在抑制本能。

清晨,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谢宴辞的神情自在,一如既往的拉着小团子晨练,喊朋友们下来吃饭。

岁寒抱起双臂,判断精准,“你易感期?”

“嗯,放心,我早上打了针。”

姬淮拉开椅子,岁寒坐下去,看谢宴辞上楼的背影,“你打针,我才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