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谢宴辞和谢老爷子的关系依旧不算好,见面没什么话说。

但老爷子也算是个青年时期失去妻子,多年寡居的可怜人,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,大概就是照旧不变,偶尔联络。

人的感情总是复杂的。

兔兔拨了拨发丝,粉丝才发觉,原来他带了珍珠耳坠,他拿过话筒起身,头发卷着做了造型。

像个漂亮的小王子,一步一步走到台中间,语气软软,“今天很冷,每个座位上发的有小袋子,里面有保暖工具,请用起来哦。”

台下,岁寒顺势抽走手,扶着年年崽爬下椅子,看他去找后背的袋子。

小团子抱着紫色的纸袋,像是抱住蜂蜜罐子的小熊,快要把头钻进去,软糯的奶声从纸袋里冒出来,“好多呀。”

有暖宝宝,糖果盒,手套,还有折叠的小毯子。

岁寒掏出来,给年年崽一个个戴上,谁知道小宝宝说,“叔叔戴。”

“叔叔不冷了。”

眼前的小团子格外倔强的看他,岁寒只能掏出后面的袋子,围上同款毯子手套暖贴,这下是真的暖和。

小宝宝转过头,看姬淮,“叔叔。”

姬淮:“我不冷。”

这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。

姬淮黑脸:“行。”

这位小朋友真有天赋,应该去开一个直播间卖商品,甚至不需要多说什么售卖的套话。

只需要用眼睛软绵绵的看屏幕。

姬淮一边披着毯子,一边胡思乱想。

两大一小同款排排坐,周予衡和江晚笙路过,问完,捞起袋子,好奇不停。

他们往里面坐下,“不对啊,怎么这么多空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