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逍有点憋屈。
讲道理,他搞这么一具能打的壳子,是想这一世抽死这小臭崽子的,而不是为了让这小臭崽子哔的更尽兴一点。
池边的台子有些凉又有些硬,但眼下显然已经顾不得了。
被抽开了衣带的青衣层层散落,如花瓣般绽开,露出里面洁白的花蕊,逍楚河滚烫的掌心按住了他的腰,烫得阮青逍口干舌燥,一如前世里的无数个夜晚。
“你别忘了,答应我的事……”
呼出的气息能烫化空气,仙人素来冰冷的尾音泛着落雨溅下的轻颤涟漪,长睫被汗黏成几簇,如花间展翼颤翅的蝴蝶。
幻术消退,如雪一般的长发落了一池,像散成了丝的名贵绸缎。
汗津津的手指被人捉在掌心舔吻,阮青逍却没有力气抽回,他眼前炸开一片五光十色的霓虹,五彩斑斓的水母围在他身周打转,眼花缭乱间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。
简直是……太刺激了。
阮青逍从没想过,炉鼎印竟然是这么……这么结的……
他整个人似乎变成了逍楚河指下的一根弦,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任由他挑拨捻动,弹出一首旖旎的靡靡曲乐。
难怪,难怪那些人都热衷于养炉鼎,这种掌握人身体感官的控制欲,能在很大程度上给予人另类的快感。
逍楚河停手的时候,阮青逍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,他浑身骨头软得厉害,动一动就是一阵麻感。
明明逍楚河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,但却似乎比过往的每一次都更令他抓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