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特么是哔了狗了。

他生无可恋的木着一张脸,仿若玩偶娃娃般被逍楚河抱去腿上,心里打定主意不给这小混账半分好脸色看。

可腰后发烫的炉鼎印却几乎剥夺了他所有的感官,逍楚河指尖碰触过的地方都好像燃起一团火,烧得他喉中干渴,浑身发软,连手指尖都是麻的。

阮青逍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粉软的糯米团子,被逍楚河捏在手里肆意揉搓,只等玩腻了再一口吞下。

青纱落了一地,同玄袍交缠在一起,像是静静沉在碧波海底的淤泥,被烫暖了的雪香蔓延过去,和泛着微苦的白茶融在一处,变成了另外一种令人沉醉的气息。

天魔埋在仙人颈间深吸一口,灼烫的呼吸引起仙人的颤栗。

逍楚河抬手,温热的指腹贴着阮青逍脖颈右边的皮肤细细摩挲。

他不轻不重地按着那里的一条青色脉纹,用一种满含探究的语气道:“我记得师尊被咬这里时,反应很大。”

“够了,”阮青逍低斥,声音看似冷静清明,尾音却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微微发颤,像是蜻蜓点水时留下的涟漪。

逍楚河直白的话语令他老脸发红,心里也臊得厉害,连气息都乱了套。

被薄汗打湿的手掌按着男人的脸往旁边推,咬着牙问:“你又滚出来干什么?”

逍楚河眸色沉下,色泽昏暗,像是无波无浪,却有着暗流的血色长河。

他捉住那只轻颤的手,力道有一些重。

他吻着,含着,在霜白纤细的指骨上留下发亮的水痕,阮青逍被他舔得发痒,要往回缩,却因男人凑来耳边的低语怔在原地。

逍楚河的嗓音淡淡,染着笑,很随意,像是在说昨夜闲潭梦落花。

阮青逍被他这口吻气红了眼,毫不留情抬手扇了他一巴掌,暗搓搓蹭去手上湿黏唾液,气势很足地骂道:“混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