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无视了家里那些念叨着:“要是有什麽诅咒师或是咒灵盯上了这个机会。”那种根本是无稽之谈的阴谋论的臭老头们。

白发男人直接一手插兜,一手把硝子之前在备忘录里标好要带的东西全都装进了提包里——黑色|猫猫最近因为激素和疲惫的原因最近记性有些差。

“等修养好出院的时候想吃什麽?善子。”然後五条悟才歪头,看向了旁边只是坐着听了一会儿老头子念经,就已经开始困倦地抱着肚子打瞌睡的老婆,“我们到时候先让夜蛾校长派几个咒骸来帮忙怎麽样?”

而稍微清醒一点的猫眼太太已经看向了白发男人,经过这大半年的折腾,她倒是已经能够不用看取,就已经看明白很多五条悟故意不想告诉他人的看法。

善子轻轻叹了口气。

“不会有事的。”她倒不是在说谎,“我是赤血操术,对控制减少血栓和其它很多的分娩的并发症本身就有优势。”

而五条悟只是啊了一声,并没有承认丶也没有否定善子的猜测:“不要讲那麽温柔的话啦,善子。”白发男人只是推了推自己的墨镜,一副狗血晨间剧看多的主妇模样,多少有些乱来地抹了抹自己不存在的眼泪,“老公会得寸进尺的诶~”

他把毛毯裹在了老婆身上。

然後,大概是十月又过了十天左右,因为非常健康,比预産期稍微超过了一点点……

凛出生了。

那简直像是个迷你猫猫一样,有些安静的女儿。

一开始的红色消退之後,倒是能看出来了——表情和眼睛很像善子,像是个面无表情的迷你猫猫,但其它的部分却很像五条悟。

抓着五条悟的手指会稍稍皱起眉头,被乱来的新手爸爸吊起来也不撒手的大猩猩预备役,会抱着咒骸就不撒手——不太理会那个明显少根弦的爸爸,只在善子低头伸手要把她抱起来的时候高兴地‘啊!’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