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养系心松了口气,放下了搁在下巴上的手电筒。
赤司屿这才看清眼前的人长成什么样。
很高,目测175-180之间,从这个角度看容易有误差,黄发偏长,用不知道是发箍还是发带固定着,天黑看不太清,一股凶悍的帅气,粗眉大眼,没什么表情时让她觉得眼熟。
是在哪见过吗?
“看来现在我们能好好沟通了。”乌养系心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少女,想摸烟的手悻悻收了回来:“在地上坐上瘾了?”
“这就不劳大叔费心了。”赤司屿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:“再见大叔。”
虽然内里是个超——成熟有魅力的成年女性,但壳子可是顶级可爱的jk,她想她有资格叫一声大叔。
显然乌养系心并不这么想。
“大叔?你在开玩笑吗?”乌养系心怀疑人生:“我才21岁!”
“啊——那你这一身由内而外散发的中年男人气息可真是太超前了。”
“哈???”
乌养系心看着脸上写满了沮丧难过的少女强撑着气势和他对峙,突然泄气:“不管怎么说,先处理下伤口吧。”
他往前走几步把轮椅扶正,回身准备把她抱起来时却发现她低着头,将身上代表乌野排球部的黑色外套脱下来绑在腰间,两只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缓慢爬行。
乌养系心默不作声的将轮椅推过去,向她伸出手。
赤司屿低着头,用力挥开了他的手。
他不再坚持,背过身去不再看她,手伸向背后扶着轮椅用来固定。
布料和地面的摩擦声,手掌摁在地面的闷响,清浅的呼吸,和夜晚的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