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养系心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只感觉到手上的轮椅动了动,最后平静下来。
“谢谢。”赤司屿低声道谢。
“好人做到底。”
乌养系心推着轮椅,再往前不到十米就是他的商店了。
如果不是砰的一声巨响,他也不会出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也不会听到一个小姑娘崩溃的大喊,见识到她的狼狈不堪和顽固倔强。
总之他出来了,还把她捡了回去。
“嘶——你还真是……刚强。”乌养系心龇牙咧嘴的用碘伏给她伤口消毒,手法已经尽可能轻柔但他保证绝对超级痛。
而她却一声不吭。
赤司屿的胳膊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——尤其是腿,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知觉,所以对腿的保护非常粗糙,膝盖处的伤口十分骇人。
他只给赤司屿的胳膊消了毒缠了绷带,至于腿只能让她自己来了。
“……万分感谢,坂之下先生。”赤司屿看上去无比淡定,实则已经不止一次摸向自己轮椅暗格里的手机了。
她低着头,没什么表情的给自己膝盖消毒,手法粗暴得让一旁乌养系心几乎膝盖幻痛起来。
“——坂之下是我母亲的姓氏,我叫乌养系心。”他摩挲着烟盒:“你应该认识一个乌养吧。”
乌野排球部的队服,女高中生,轮椅,红发红眼。
除了他家老头子嘴里时常念叨的宝贝学生外不作他想。
“乌养?你是乌养老师的儿子?”赤司屿手一抖,震惊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