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许久的江清越终于爆发了,他闯进江父的书房,瞧见书房又被他的父亲翻的一团乱,皱着眉问道:“爹,到底出了什么事情?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江父冷冷地道。
前世这段日子平淡无奇,江湖也并未在京城举办武林大会,江清月整日被关在江府,自然对外界一无所知,不过也在下人口中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,说最近府里来过一个奇怪的人。
这种无法掌控故事走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道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?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自己的亲儿子?”
“我没把你那些信撕了就算好了,你别来烦我!”
江清越怒道:“江府同我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?”
也许是江清越的语气掷地有声,江父见到儿子不再沉浸与祁思言的那些信,反而有些主动分忧意思,便道:“行,我告诉你,我庄子那边有条铁矿,与炎国做交易的账册丢了。”
宛如平地一声惊雷,江清越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,脸色顿时变得惨败起来,他不知道说什么,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,宛如被一团乱絮围绕着。
他的父亲居然一直和炎国有交易,怪不得他前世和炎国的那场战役会被人知晓部署导致封城,怪不得祁思言送不了粮食。
就是因为那场损失惨重的战役,他误会了祁思言,是前世祁思言与他离心的导火索,是那些再也看不到的信件家书。
江清越目眦欲裂,根本不愿意接受前世和祁思言的错过,竟然是因为自己家,他宛如疯了一般原地抓狂,用力的挠着头发,把头发挠的凌乱不堪,原本俊美的脸上满是痛苦。
他双目赤红,这件事情就像是横亘在他心中的一道坎,可是面前的的人是自己的亲爹,找不到任何一个宣泄口的感觉让他胸口涨的几乎要爆开:“爹!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