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的很普通,没有任何记忆点, 沙星末一时间竟怀疑自己得了脸盲症,待男人再次扭开头的时候, 他又记不得这长相了。
两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动, 白澄一紧张地缠紧了沙星末的右手臂, 箍得他右手掌快失血。
“来,坐。”男人再次对他们伸出手掌,指着旁边的凳子。
沙星末偏过头,见白澄一一脸懵的模样:“你不认识他?”
“我,”白澄一避开他的视线,“我有点,记不起来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,”沙星末皱起眉,“他是你的教徒,还是什么?你怎么会记不起来。”
“我不知道,”白澄一忽地扯着头顶的帽子,狠命抓了两下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别急,”那男人的的身躯隐藏在阴影里,“我的安托斯,把东西拿出来,让碎片归位。”
“什么碎片?我不知道.......”白澄一痛苦地扯着那顶针织帽,缓慢地半蹲下去。
他紧闭双眼,忽地发出一声隐忍的嘶吼——
“好疼!好疼——”
“白澄一,你怎么回事,”沙星末蹲身抱住白澄一的头,“到底怎么了!”
“头痛,我好痛......”他扑到沙星末的怀里,“感觉身子要炸了,不要......”
沙星末的右手还被藤蔓缠着,他索性左手掏枪,拨下档位,对准椅子上的人。
“你对他做了什么!”
“我什么也没做,先生。”那黑袍子丝毫没有紧张感,“但是你们若再不把东西拿出来,时空节点就要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