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王笑道:“其实对你来说现在和夜里也没什么两样,我还觉得反而更好了?”
轻佻的尾音听的俏如来手一抖,又被轻轻按下去,他想说话,口里手指捣弄两下,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。
俏如来不大自己弄,难堪的同时心里冒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渐渐又急又重,本能地往平时舒服的方式靠。快意电流似的蹿上脑门,jiāo缠鞭挞一身,越是紧张越是敏感,整个人烫的不像样。
“师弟,你该看看自己。”
口中桎梏突然抽开,俏如来顾不得擦,正大口喘息,低沉的轻笑附上了深重的亲吻,翻搅他的从手指换成了不容拒绝的舌。
柔软的唇枪舌尖可以以言语敲碎平静的表相,也可以以深吻勾缠搅乱理智。俏如来自幼修佛,秉性端庄,某种程度算得上寡淡,不然雁王也不能养成说不上恶劣的爱好,平日里不把人弄的满脸是泪不想停,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眼下世界一片漆黑,俏如来看不见雁王的表情,满脑子混乱不堪,优先体味到的,全部都来自他自身。漆黑的世界尽头蓦地浮现虚伪的一点光亮,他愣了愣,心跳躁鼓,咚咚的撞的他头晕,却又在瞬间辨出了哭音——那么熟悉,是自己,他贴着雁王的额头湿的不像话,因为高cháo过后短暂的空白不住喘息。
雁王揽着腰将人抱到桌上,俏如来不住发颤,还记得拿gān净的那只手抓住他,“不要在这里。”
“外面门应该没关,幸好内室为了保暖,有装门帘。”
雁王慢声将人按在桌上,甚至还很体贴地扶他后脑。
五指嵌入指间,jiāo叠的双手严丝密合都是汗,俏如来无助地眨眼,濡湿的睫毛一簇簇黏起,感觉貌似留恋的亲吻落在了绯红的眼角。
“过会儿也许有人会来,有东西我会叫他们放外间。”雁王低柔的说道,“钜子要记得,不要太大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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