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,还有这边。”我坐起来侧对闷油瓶让他给我捏捏右边的肩膀。

闷油瓶淡淡笑了一下,给我捏右肩。

我点了外卖,跟闷油瓶吃了晚饭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闷油瓶看的还挺认真,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在看这些屏幕里的人演戏还是在发呆神游。

到了晚上洗漱过后,闷油瓶抱着chuáng被子往屋外走。

我说你这是gān嘛,chuáng又不是睡不下。

闷油瓶看着我道,“未婚。”

怎么的,还不和礼数了吗,我笑了,说咱俩又不gān什么,都是大老爷们儿,有必要这么认真吗?

闷油瓶还是执意要睡沙发,我拗不过他,只得给他拿了枕头。

第二天早上我打开房门,闷油瓶已经起来了,坐在沙发上,旁边还站了个人,我看到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,心里骂了句操。

张海客?他怎么在这儿?

他看见我忙说,“别误会,我是来给族长送东西的。”

我走过去正要问闷油瓶是什么东西,闷油瓶就把一个金丝楠木盒子jiāo给我说,“聘礼。”

我懵了,张海客惊了。

“族长,我没听错吧?”张海客满脸的不敢相信。

闷油瓶特别高冷的看了张海客一眼,意思是他可以滚了。

张海客看着我,就差脱口而出问我怎么勾引了他们家族长了,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