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Saw救了我的命。但是他担心我会变成和那群怪物一样的东西,就把我关在了修道院的地下室里。”
“可是他发现你并没有。”
“是的,他首先发现我并没有死,然后发现我没瞎也没失去理智,就把我放出来了。”
所以后来他得知Chirrut瞎了会露出那副表情。Baze想。
“其他人知道吗?”
“除了那时候的Krennic大主教,教堂里的其他人都知道。还有一位病毒学家,Galen Erso先生,他也知道。”Chirrut顿了顿,“他告诉了我许多关于病毒的知识,包括它们是会随时变种的,变异的最后一个阶段是失去视觉,被感染的人最多只能保持三个星期的理智。你读过神学院,这些应该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Galen?”Baze脑海里出现了一只拍打着翅膀的蓝知更鸟。
“他懂一些简单的盲文,帮我翻译了几本书,虽然那个时候我早就过了看童话故事的年纪。”迎着熹微的晨光,Chirrut嘴角闪烁着回忆往事的笑意,“他的女儿,Jyn Erso,是个勇敢的小姑娘。还有她青梅竹马的那个小伙子,杰达史上最年轻的守军,Cassian Andor。那孩子六岁的时候就会开枪了。还有......”
他突然间停住了。
“我之后再给你讲这些。名字你想好了吗?”他指的是那只新来的鸟儿。
Baze从一阵恍然大悟中回过神来。他望着远处零星的几个白色人影,正从救护车上往下搬运救援物资。
“K-2SO.”
Chirrut,不出人所料,和以前一样笑了。
“这是个好名字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给出不同的评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