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这确实是个好名字。”
他们挨着彼此,坐在教堂最高的一级台阶上,目光所及之处遍地都是鲜血和尸骸,其间是黑衣的神父——他们正在清扫战场,一夜的浩劫将他们的衣摆染成了一种金属般闪烁着血色光芒的质感。有时候他们会统一停下来,为死者进行无声的祷告。Baze这才想起对讲机的事,他把那个不知名小伙子的对讲机jiāo给Chirrut。对讲机除了和附近的通讯点联络之外,还可以作为一支血猎小队的内线jiāo流工具。
现在大概相当于他们两人的专线了。
之后Baze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说话,他一直盯着那几辆救护车,然后晨雾散去之后他又告诉自己那不是救护车。那是防疫部门的卡车。
他当然也没有告诉Chirrut远处那群人不是医护人员,而是穿着白色防化服的士兵。
他们往下搬的不是救援物资,而是□□。
“Baze,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Chirrut突然说。
“什么?”
“天空是什么颜色的。”
“哈?”Baze心想这算什么问题。他抬头望过去,是一望无际泛着苍白的蓝。
“浅蓝色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Chirrut离他靠得更近了些,嘴角挂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。
TBC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