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不会......”Chirrut想了想,换了种说法,“我真的能和其他人生活在一起吗?你可以把我关到修道院的地下室去。”

“你不会有事的。你要相信我。”Galen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病毒在你体内变种的速度非常快,这是史无前例的。它只夺走了你的视觉,又放大了其他的感官功能,我们甚至可以称之为......进化。”

“好吧,”Chirrut咧开嘴笑起来,“要是它能进化到把视觉还给我的程度就更妙了。”

“这就是K-2SO的目的。我们会在你血液中病毒的基础上尝试加快它的进化速度,或许真的能够观测到某个阶段它对宿主的影响接近于零。”

“这可是个前无古人的想法。”

“谢谢。要是换个不那么含蓄的说法,就是那群人扔给我的话。”Galen苦笑着说。他望着不远处坐在集市边上摆弄一把自动手枪的Jyn,还有她身边高她一头的Cassian。

“Chirrut,能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

盲眼的青年抬起头。

“千万不要让Jyn离开杰达。”

Baze早就发现Chirrut的行为几乎是无迹可循的。他从来不会在自己做出某些惊人之举前事先告知身边的人,以至于每次都把他忠实的血猎朋友吓一跳。所以通常来说,Baze只要在Chirrut身边就会提心吊胆,不管是在教堂的告解室里还是在郊外的吸血鬼堆里。

“我要吻你了。在嘴唇上。”

Baze听见Chirrut这样说的时候,首先试着把这串字符在脑海里连成逻辑完整的话,以便于自己解读。但是不等他头脑风bào结束,唇间已经先于大脑接收到了冰凉柔软cháo湿的讯号。显然Chirrut从来没有吻过谁,因为从来没有谁会愿意跟他以肩并着肩的距离坐在台阶上,争夺同一口空气。但是他不讨厌与谁jiāo换这样一个安静而绵长的吻,哪怕他是个并不擅长亲吻的神父,对方则是个并不擅长亲吻的血猎。因为Baze看见他竟闭着眼睛,睫毛像蝉翼那样微微翕动;因为他渐渐把微凉的手指贴在Baze的脸颊上,就和许多天前他在路灯下摸索着试图记住这位陌生友人的脸一样;因为他缓慢地吮吻着Baze的上唇时,喷洒他们之间的鼻息温热而甜腻,甚至仿若夹带着麦芽和酵母的气息。